做完一切后,他才重新躺回床上,躺回秦肆酒的身边。
辰迟小心翼翼地将秦肆酒的脑袋拨到自己的肩头,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到对方的腰身。
这是活了这么久,他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太阳渐渐西斜。
等二人再次睁眼的时候,太阳又要落山了。
昨晚剧烈运动所导致的‘后遗症’在此刻全都出现。
秦肆酒斜斜地靠在床头,用胯骨的位置作为力的支撑点。
好在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浑身酸痛的感觉。
辰迟并不在卧室。
这是第二次秦肆酒刚一睁眼没看见他人。
第一次是在车里。
就在秦肆酒准备下床去找人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轻手轻脚的推开了。
辰迟换回了在寨子里穿的衣服,银饰清脆的声音像是彻底唤醒秦肆酒的铃声。
“醒了啊?饿不饿?”
秦肆酒刚准备点头,就发现辰迟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脖子看。
他不用照镜子都知道上面有什么。
狗咬出来的牙印。
而现在,狗正在目不转睛地欣赏。
秦肆酒再次瞥向辰迟。
好的,现在狗准备掏出手机拍照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