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物知双目之内皆是不可置信之色,风海问便是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他才多大!
杏圆圆不自觉的将手伸向李皿皿,天人之争向来凶险,而现在的风海问,全然让杏圆圆感受到了凶险,若是稍有不慎,便是同为天人的自己想要伸手救援,也绝无把握。
李皿皿感受到了手心的温度,微微力,给了其一个安慰的眼神,饶是见惯了许多天才,可是眼前的风海问以然足够让人惊讶了,此役之后,只要风海问能活着,这北境的众位天人之中,必定会有其一席之地。
竹通天同样愕然,面前的风海问,或许就是一个老牌门派的底蕴体现吧,他才几岁,对比上当初,自认为天才的自己,当真是井底的蛤蟆,也就巴掌大的一块天。
竹直感受到了儿子微微失落的情绪,颇为随意的伸手揽过了竹通天的肩膀道“不是当爹的跟你说,这货比货得留着,人比人那,得活着。”
竹通天苦笑着摇头道“老爹,你这话我咋听着,都不像是在安慰我呢?”
竹直毫无形象的拍了拍竹通天的脑瓜子道“咋滴,这才教育你两句,就又开始顶嘴了是不是?”
斩剑流演武场之后的山中,一众天人也各自惊叹,便是向来眼高于顶的风越,也朝着风烈抱了抱拳道“看来我斩剑流后三十年,终于有人接手了。”
老哥几个面面相视,眼中的喜悦之情倒是昭然。
天人相斗之间的凶险,只有天人才能够真正的了解,两派中的普通弟子与前来观望的众人,尽管不解其中玄妙但就二人相斗造就的声势,已然是那天人做派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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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风海问紧闭的双目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却闻所未闻一般的寂静,只是本身孤绝的气质愈发的明显。
身在场中的梅若娴双目愈发浑圆,沉寂下来的风海问比上刚才的狂风骇浪中的他不知要危险多少倍,可是手中的剑诀以然积势成型,若是抽身而退必是败局,况且身入天人这么多年的积蓄与心中积攒的情绪也绝不允许自己失败。
自己的儿子,自己唯一的儿子,自己的孙女,自己唯一的孙女,跨入天人后原本对于亲人的情绪或许淡了,可是那种骨肉至亲间的感觉又何曾真正的消退过。
自己这么多年对于桃物知的冷落,也多半是源自于他对于斩剑流的不作为。
与桃物知在一起了这么多年,而这也是梅若娴唯一对于其不满的地方。
含恨的情绪,被梅若娴的灵力催动,原本寂静生长的草木仿佛绽放出了无尽的魔力。
梅若娴芳春轻启道“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