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梅若娴,和梅若娴身后那道握棍的男人虚影,后是竹青,杏圆圆和云绫仙绸,现在还要加上松落和乾元鼎,甚至还有一直不曾出手的桃物知和李皿皿,若是两派一会真的势成水火,那也不是林音与富曲两位新晋天人能解决了的事情了。
林音轻笑着点头道“好,这事就让他十七去头疼吧。”
富曲转念道“说话还是小心些,不要触了十七的霉头才好,毕竟这事多少有些我们武部失职的成分。”
林音点头便消失于人群之中。
转说演武场之上,炽烈冲天的火焰就一直这样静静的燃烧,但乾元鼎之内却没有丝毫的动静,甚至有些好事的人,都已经在怀疑是不是病潇潇已经被烧成了渣滓。
但只有身为乾元鼎掌控者的松落知晓,人家病潇潇不知道用了什么护身手段,如今安安静静的还在乾元鼎之内,其身前一尺根本就没有丝毫温度,甚至还有淡淡的寒气朝外释放着。
水果,干货,都已经拿了出来,还贴心的扑了个绣着花纹的小毯子,认真的看着四处宛若烟火的丹心焰与雾气幻化的花鸟鱼兽,明显就是一幅野炊的模样,偶尔哼出的小曲甭提有多惬意了。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两人之间的对峙却没有丝毫的改变,松落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白,不时的朝着口中仍上几颗丹药,明显是有与病潇潇作持久战的打算。
不过时时的观瞧乾元鼎之内的动向,倒还真没有人家病潇潇看着惬意。
可是松落却不在乎,若是真的拼持久力,那有人会是炼丹师的对手,毕竟那些个高级丹药那个不是动辄就要几个月的时间炼制,但天人的战斗,可是从来没听说过谁真的能打那么久。
松落有理由相信,乾元鼎之内的便是那天外陨铁,要化成水也不过是个时间的问题罢了。
看着场上战斗的二人打算来上场持久,一众观看的人倒也感慨万千。
斩剑流大殿之上的风火咂了咂嘴道“这火不用来炼器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风烈道“怎么,现在不担心人家风流的媳妇了?”
风火道“你们都不担心,我跟着瞎起哄有什么意思。”
风违打趣风火道“要不你去跟人家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挖了他桃物知的墙角?”
风火闻言倒顿时有点跃跃欲试的味道,只是转想着之前风违给自己看的卷宗,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子道“拉倒吧,那人是个烫手的洋芋球子,我可不想跟他们公良家的人有瓜葛。”
众人倒是心思万千,便是那些个修满先天的人,几天几夜不合眼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而这天人之战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见的,入夜了,山风不算小,但却不能拂动有着阵法保护的丹心焰。
太阳从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延迟升起,就算是天人也不行,熬了整整一夜的松落,原本还算淡定的态度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痕,毕竟维持现在炽烈的丹心焰消耗真的不小,炼丹可不会一直这样。
更影响心情的却是人家乾元鼎之内的病潇潇,如今睡眼惺忪的还在发起床呆,浑然没有一丝因为深陷烈焰之中的慌乱之色。
病潇潇简单的洗了把脸,自在的伸了个懒腰,顺便打了一套传自病知味的养生功,出了一身汗,索性就自开始了美少女的早餐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