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性冷的他,甚至心底隐隐恐惧,惧怕有朝一日,会彻底失去软软,心里绝望死寂,还要笑着祝她幸福。
毕竟,她从来最偏爱大哥,不是吗?
两人一前一后,看着玻璃花房里的沉睡的两人,一时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阮时浒声音沉沉地开口了:“二哥,关于软软的事,我们好好谈谈吧。”
顿了顿,补充道:“就我们两个。”
阮时泽没有回答,半晌转身看向他,黑沉沉的眸子带着无声的压迫。
三兄弟里最年轻,也是一向最玩世不恭,最幼稚,看上去最不靠谱的阮时浒这次没有半点退缩,他直直回视了过去,眉目间的桀骜不驯半点不加掩饰。
两人对视良久,阮时泽微微颔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我们是该谈谈了。”
说罢,再回头看一眼睡颜恬静如小天使的少女,停留一瞬,他收回目光,率先转身迈步离去。
阮时浒亦再看了女孩一眼,黑亮的眸子中带着深深的渴求,与孤注一掷的疯狂,如同盯上猎物的孤狼。
深深看了女孩一眼,阮时浒也转身离去。
他是该和二哥好好聊聊了,谁叫软软最偏爱大哥了,真是,不公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