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笑了笑,“我不会生你的气。”
他忽然又捏住了时望的后项,像摆弄一只猫咪幼崽一般强迫他抬起头,表情一变,阴森森的恫吓道:“不过你要是再敢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你知道后果。”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暗藏的杀意不容忽视,时望吓得哆嗦了一下,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容屿微笑着注视着他,俯下身亲了亲时望的唇角,“因为我是个很小心眼的男人,你不想再徒增多余的杀戮吧?”
时望愣了愣,“再?”
好家伙,之前你杀齐长官十二次,果然是带着私人恩怨,公报私仇的吧!
正如陆余星所讲,容屿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时望觉得很头疼,岛上的事情就已经让他很焦躁了,感情问题好像还更复杂,他实在是没有余力应付容屿的飞来横醋啊。
时望干脆拉住容屿的衣领,就像最初的最初,一切刚刚开始之时,在那个房间里做的一样,强行把他拉低,仰头亲了他一口。
时望道:“我只喜欢你。”
他这样说道,虽然我总是在心里骂你,还总是想打你,但是我只有你一个漂亮老婆啊。
这句话明显讨了容屿的欢心,他不但没再追究刚才齐哲抱了时望的事情,还大方的把借给他们用了。
搞了两架直升机来,一架他开着送张博远回陆地的避难所。小张同志上飞机的时候都晕晕乎乎的,唯物主义的脑子已经被各种怪力乱神给搞晕了。
不过据他所说,外面也是天降异象,像什么血红的月亮啊,吃人的怪物啊,都出现了,比岛上好不了多少。
张博远临走的时候,齐哲过去跟他说了句话,后来时望问他说了什么,齐哲却又摇了摇头,只是有些感叹的道:“看造化吧。”
齐长官嘴里竟然蹦出了“造化”这种字眼,时望惊讶不已,不过像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是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另一架直升机由齐长官来开,人家虽然没有执照,但总比时望和陆余星这种只在游戏里开过战斗机的人强。
时望从仿若一堆废铁的旧直升机里把步枪箱子拽出来,打开检查了一下,还好枪还能用。
陆余星拿着迷彩色的军用望远镜,趴在天台边缘往下看,“坏事了,那只章鱼怪开始往岛上移动了。”
时望拿起枪,顺便扔给陆余星一把,眉眼冷然道:“我们去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