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黑着脸咬牙,“滚。”
“别不好意思嘛,当时什么情况说说,我特别好奇。听我分析噢,要是我的话,翘的可能性不大。但若是换成你这种雏儿,啧,翘的几率我觉得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所以你不说我也猜得到,肯定翘了。”
“闭嘴,再说废了你。”
“太暴力了,废了我你能落什么好儿?其实我最想知道的是梧桐什么表情。我猜她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成年人的那里。然后亲手抬了,还是翘的,她有没有流鼻血?”
秦彻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抬腿就想踹人,结果不小心牵到后背的伤,疼得直咧嘴。
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真的知之甚少,李诚话语里的两个关键字抬和翘,我一直没能理解。
秦彻疼得眼睛都湿了,我一着急,也来不及多想,人就冲进去了。
结果是李诚的嘴张得比鸡蛋还圆,而疼得冷汗直冒的秦彻,那张青白的脸唰地变得通红,好像刚做过汗蒸一样。
那天晚上我在病房里侧隔间睡觉,无意刷到一条视频,讲的是男性清晨时身体的特殊变化,突然明白了李诚说的是什么。
不明白还好,或者装作不明白也行,但什么都弄明白那一刻,我真想原地去世,直接愁得一夜没怎么睡。
睡不好的结局当然是人憔悴,黑眼圈都快掉下巴上了。
我出去的时候,秦彻早已被护工收拾妥法,尝试着依靠自己的力量翻身。用他的话说,什么都要人伺候,再躺下去,他怕自己四肢会退化。
本来就心里别扭,一见到秦彻,眼睛不受控制的就朝他那里看。自己发觉后赶忙收回目光,结果没坚持一会儿又看过去。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可能是个天生的色胚。
可明明那一切发生的是那样的纯洁和高尚啊,怎么就变得那么猥琐呢。
秦彻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在我经过他身边时拉住我的手,问我怎么了。
由于他的伤在后背,这些天他多数时间是趴着的,趴累了就换成侧躺。
此时他正好侧躺,捉住我的手要我坐在床边的陪护椅上,然后和我十指相扣,再把我的手背凑到他的唇边轻轻的啄,语音模糊的说,“怎么了,是不是在这里睡不好?一会儿去问问医生,我想出院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