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也许不是最好的人,但他已经在努力保护着整个北岭百姓。
“不用多礼!”
靖安侯看着崔言,只觉得他很熟悉的样子。
突然,他站起来,看着崔言,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个黑色的月牙标记?”
崔言懵了,他仔细想想,确实,他确实有个。
“是啊!在脚板心。”
崔言在心里吐槽,也不知谁的设定,居然在脚板心。
“真的?”
靖安侯激动地站起来,死死地盯着崔言的脚,恨不得立刻马上将鞋子脱掉。
崔言的目光也落在自己的脚上,表情依旧如常。
不激动,也不惊讶,就像看的不是他一样。
靖安侯收回了目光,目光犹如扫描机一样,从上到下,将崔言看了个遍。
他泪光闪动,看向崔言的眼神带着几分慈爱。
“儿子,你是我的儿子啊!”
靖安侯看向崔言的目光,像是在看易碎的瓷器一样,怜惜和欣喜。
崔言:.......
现在认亲都这样草率了?连证据都不看?
军师也跑进来,完全无以前的淡定,他大叫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崔言长得像干爹。”
话落,靖安侯和崔言都看着他,眼里的情绪各异。
见他们看着自己,军师瞬间平静下来,他的手上拿着扇子,笑道:“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见到你小子。你去见见你娘吧!这些年,她过得苦。”
崔言看了眼军师,又看了眼靖安侯,疑惑地说:“你们就这样草率地认我了?”
不是吧!滴血认亲,不来一下?
靖安侯拍了一下他的肩,满意地看着他,说:“你跟你祖父长得很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