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贾芸则是熟人,以前一同瓜分孙家米业六万两黄金的事,现在想想,就觉岁月静好。
萧剑的右侧,那一张椅子,是空着的。
看身后弟子打扮,是飞鱼山庄的人。
想来,是沈阔海半途毙命。新的庄主,还没有即位。看弟子的模样,大部分都是颓唐沮丧。
其他峨眉派、七星剑派、归虚门等三派,因为各种原因,半途折返;而云雾派,从始至终,就没有派人来。
十派盟中,有六个门派到场,实力不容小觑。
而主座对面的西侧,与东侧十派盟,相对或坐或立的,则是江湖其他各派。看那些五颜六色的旗帜,便知来了至少二十多个门派。
这些门派,往往弟子服装统一,极容易辨识。
而,最靠近大门的,则无旗无帜,也无掌门。一帮子服饰各异的人,傲然而立,似乎谁也不服气谁。
这堆人,则是无门无派的江湖散客,或是孤身而来的门派弟子,没有资格代表门派落座。
其中,便有沈一欢和单婉儿。
不知何时,那西门华老人来到沈一欢左侧,给他介绍了边上,那十个来门派掌门的情况。
“那红脸虬须大汉,是烈风门的掌门姚一鸣,门派绝学《烈风赤炁掌》。”
“掌劲刚猛,炽热如火,据说练至大成时,中掌之处会被打出焦手印,五脏俱燃,烧成焦炭而死。”
“那眼睛细长、眯缝着眼,酒色两亏模样的,是铁剑门掌门庞松,看似反应迟钝,实则是扮猪吃老虎,心狠手辣。一手《飘香细雨剑》,又快又毒。死在他手上的人,可不少。”
“铁剑门,位置在离塘口不远的蒙县,扩张发展中,与罗湖派多有冲突。”
“三年前,庞松曾击败罗湖派六长老中的沈长青。沈长青一手坚逾金铁的《鹰爪功》,丝毫伤不了庞松。大长老仇问天亲自出马,与庞松打成平手。庞松自知门派不如罗湖派底蕴深厚,才偃旗息鼓,韬光养晦。”
“那瘦长道士,自号桑周子,是玄云宗第七代传人,《玄云离火功》颇有名堂。不过,门派在乐山附近,一直受到峨眉派的压制,无法壮大,对峨眉派恨之入骨。”
“还有,那个黑衣黑脸的汉子,是天争会的会主。没人知道他武功深浅,但光看气度恢宏,步履从容,恐怕不是善茬。”
沈一欢嘿嘿一笑,说道:“那凤凰金钗,什么时候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