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有好好睡觉，李悄然从开始上直升机睡到现在，还没醒。

杨医生在给李悄然检查之后，在跟闻晨钟汇报情况。

“夫人体内残留一种不明的药物，现在还不确定它药效是什么。”

闻晨钟眼神微眯，顾承肆能把李悄然从他眼皮子底下带走的，只有在李悄然进焚烧炉的那段时间。

这一年多里，顾承肆对她做了什么，注射了什么药物，闻晨钟无从得知。

“不过，我猜测大概是导致人丧失记忆的药物。”

闻晨钟疑惑问道：“依据是什么？”

杨医生把自己看到的跟闻晨钟说：“在夫人左手手臂内侧，有一处伤口，像是夫人自己刻上去的，大概是夫人受到了催眠或者被下了什么药物，为了不让自己忘记，而做的标记。”

闻晨钟指尖一颤，连带着身体也开始支撑不住。

他抬眼去看在床上安睡的李悄然，眼神变得复杂。

“再研究一下那个药物到底是什么。”

“好。”

闻晨钟摆了摆手，就往里面走。

他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轻轻拉起李悄然的衣袖。

歪歪扭扭的闻晨钟三个字，被她刻在手臂的软肉上。

有些笔画很长，似乎是刻得很匆忙，不小心划得太长了。

闻晨钟拉起李悄然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对不起，是我回来迟了。

“念念！！”

徐灵兮的声音急匆匆的传来，床上的李悄然眉头微微蹙起，还是没有醒来。

闻晨钟起身往外，拉住徐灵兮，小声叮嘱。

“妈，她很疲惫，现在还在睡觉，别吵醒她。”

徐灵兮点头，同样小声地说：“好。”

徐灵兮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拉起李悄然的手，抚摸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