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人藏在哪里呢?
——
十个月,夏光早产,八个月的时候就开始生产。
期间,夏光的身体很差,生产过程中,更是虚弱的没有一点血气。
耳边的尖叫声,机器嘀嗒,脚步杂乱,她睁开湿透的眼睫,很清晰很清晰,一瞬间又陷入了模糊。
她想,都说生孩子很疼,她怎么觉得不疼呢?一点也不疼。
阿南,是你对吗?
没有人回答她。
她好想再看一次蒲公英啊。
他总喜欢让她一个人看。
岑西西,江淮北,傅温,陆覃,傅潇,宋美人,夏爸爸,甚至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江辕临,江宣,都在门外。
沉寂一片,红灯一闪一灭,仿佛在说,生死只是一瞬间,没人能控制。
夏光闭上眼睛,她想卸力,想过放弃命。
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她腹中,即将降生,她还想娓娓道来他的一生。
她不想忘记他。
她想有血肉至亲替他,替她,好好爱这个世界。
泪水滑过眼角,她嘴唇翕动,费力的说:“活下来好不好?”
城市震动,堪比顶级的维度浪,没人能拔出来的剑柄,生了一层斑驳的腥锈,发出璀璨的亮,游荡于天地间,引起无数年轻的后辈纷纷驻足观望。
众说纷纭,这把剑柄,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