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像对付上面的糯米面一样,我们用火烧的法子怎么样?”
阿左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
“不可能,你也看到了这个陶瓮里面是有多潮湿,先不说火堆能不能点起来,就算是能点起火来,这椁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年代的木头,我看啊都快成化石了,非石非木根本就不可能点着。”
阿左的话让我们刚刚燃起的希望又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瓢凉水,那股寒意从天灵盖直达脚底板。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灵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问题。
我想了想压低声音说道:
“没办法了,现在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找地方咱们把这乌龟壳子给撬开。”
我的主意基本上已经是我们现在的处境能做到的最后办法,所以我和阿左一个人握紧短刀一个人握紧匕首就围着木椁绕起圈子。
可是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缝,我们俩人对着木椁是又撬又砍,偏偏那木椁就像是橡皮泥一般把前面的开口给重新覆盖。
“不行啊,这鬼东西看样子不是我们猜的那样,这他娘的就跟许仙剃度一样,一刀割下去马上就涨出来,照这样下去咱们不是被暗河水给淹死,就是被这木椁活活给累死。”
我叹了口气一屁股靠在木椁上,整个人像是脱了力一样。
难道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我的心里虽然不止一次想过可能没法出去,可就是我做足了心理建设,但这时候也难免对死亡的恐惧开始将我淹没。
就在这种气氛将要散开的时候,林灵儿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黄肠题凑,而是......”
可说到这里,她面色的喜意又荡然无存。
我赶紧追问道:
“你倒是说啊!”
林灵儿叹了口气:
“这,这是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