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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除夕(三)未解之谜

“那你怎么不吃?”

“我吃不下,人肉的,虽然我很饿很饿。”

“那你受委屈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没有,我只想来等你而已。”

“你等我干什么?”

“等你一起去影院。”

应与非的泪眼泛着青楼的红光,她看着箫飒给他的红包笑了,别人给的是红纸他给的是荷包,别的人给铜钱他给影票。

“我是一个相当尊严且自卑的人。”

“我也是。”

“我和司徒走了,我叫他走的。”

“很好啊!”

“我也觉得挺好,但我不思悔改忘了叫司徒留下,我自己当逃兵就够了,他还能帮你。”

“我不需要谁帮忙。”

“我害怕自己受伤。”

“我也害怕你受伤。”

“所以你是知道的,我知道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我没告诉谁,就是希望你振作起来,原谅了你原谅了我。”说到这,应与非豆大的泪珠由断断续续地滴出眼眶——汇聚成股,“我害怕自己受伤,因为我害怕这会伤害到你,所以我拼命逃离,为了不伤到自己。”

箫飒身上的伤口须臾之间痊愈了,不是肉眼可观的实质性的东西,往往用肉眼看不到。

应与非的话一出,好像疏通了所有被堵住的血管,他活络了。

两人沉默不语着。

妓女的泪因两人落下,那盏冰灯好晶莹梦幻,她清新的容颜已被水粉掩盖。停顿了太久的后脚麻木,她用手把扭动不了脚脖子的后脚拖进妓院,她整个身子身处青楼。她是妓院的新人,没想到头一遭就遇到了这么棘手的事——遇到熟人。

箫飒戴着面具她看不出,而与非她一眼认出,他们的声音经久不散,有些为自己害羞,小脚的人是富贵命或低贱,她自动跑来这当妓女,把好好的船长让给了妹妹郁婉,纵使分离那天太多泪,泪总是流不干,她妹妹求她留在船上,她毅然决然出走,不知妹妹活得高兴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