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叔更震惊了,逐字逐句清晰可见,他不敢相信亲耳听到的。
“白嘉述把研究成果交给了你!?你拿谢时鸢威胁他,他就投降了?”
这怎么可能呢,早知道白嘉述这么容易搞定,他也拿谢时鸢威胁白嘉述。
周宗政甩出球杆,又是一记漂亮的圆球飞了出去。
姿势标准,命中率百分之百。
依旧是好整以暇的笑容,泛着冰冷的森严,“二叔好像对这个结果很意外,二叔是意外周宗仁没死呢,还是意外白嘉述那种人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妥协。”
“看似很复杂的事情,原来解题技巧居然是靠了一个女人,这就足以令人意外了,不是吗?”
“二叔一定在想,早知道你也抓住谢时鸢威胁白嘉述,不过二叔最瞧不起女人,又怎么会相信这事靠一个女人能搞定。”
妥妥的讽刺。
无端会让人想到,周二叔年轻的时候看不起周家主母,总认为是一个女人,靠脸上位。
可是每一次他看不起的女人,都制造了一个谁都想不到的结果。
“谢时鸢那个女人,现在在你手上?”周二叔环视一圈,目光猛然定格在一处。
娇小的少女就站在不远处,牛高马大的保镖用枪抵着她,威逼她上前。
少女勾起耳侧的一缕碎发,只是微微偏过头,往后看了眼,保镖们瞬间就不敢造次了。
周宗政远远瞧见这一幕,扔了球杆,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谢时鸢的手腕,微微一使力,便把人亲昵的搂在了怀里。
谢时鸢看着那双森冷凌厉的眼,无情又歹毒。
听见他说,“这一幕多么像我的母亲啊,男人们都喜欢用身体上的强迫,迫使一个女人臣服。”
“谢小姐,我把你送给我二叔,你觉得你在他的手上能活几个回合?这是不是一个更刺激,更值得参与的游戏呢?”
“你厌恶的养母成为了他的女人,如今你也成为他的女人,你这么年轻漂亮,我二叔定然更喜欢你。”
变态发病了。
他依旧克制不住内心的黑暗和崩坏,总想层出不穷的恶心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