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除了放浪两个字,就不会说别的了吗?”谢时鸢皱眉。
周宗政饶有兴趣,“难道你要否认你的放浪吗?”
谢时鸢眸色一冷,周宗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再度仔细打量,真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等周二叔的咸猪手再度伸过来时,他便将人护在了身后。
“算了。”轻飘飘的两个字。
周二叔瞪眼,“贤侄不是打算把这女人送给二叔么,怎么,又改变主意了?贤侄何时在女人的事情上变得这般扭捏,一个女人罢了。”
“她不愿意。”周宗政笑得蛊然,“我不能强人所难呐。”
周宗政做过的强人所难之事还少了!
很明显,周二叔就是被他耍了。
“周先生心理变态,他存心耍你玩,你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他又怎么舍得把弟弟的女人转送给你。”
“他这人情绪多变,想法多变,你以为他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一件事,他往往都会按照你意想不到的结局去做另一件事,怀着病态的摧毁欲和窥视欲,孵化出了一颗腐朽别扭又肮脏的心。”
众目睽睽之下,敢指着周宗政鼻子骂的人,当属谢时鸢了。
别看她脸上的温软无害,她眸色中闪过的冰冷才是真。
她很讨厌周宗政,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却要忍耐着周宗政。
“白嘉述不是傻子,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了,他知道是你做的,你没有按照约定进行,你凭什么认为他会把剩下的一半研究成果给你?”
谢时鸢话冲着周宗政又说,眼底却闪过一抹不知名的光,复杂的盯着周二叔道,“一个人看似赢了,结局不到最后,谁能肯定他是赢家。”
“如果我是你,今天有命活着离开这里,我一定会去通风报信,而不是美色诱惑当前,忘了自己最重要的需求。”
就这样看了女人走不动的蠢货,真不知道他除了仗着辈分和资历,哪来的能力牵制周宗政?
又或者在周家男人的眼中,女人唯一的价值就是用来玷污,仿佛玷污了另一个男人的女人,就狠狠折辱了那个男人似的。
周二叔既然知道了谢庭柯的真实身份,那么他一定听说过她和谢庭柯的风言风语。
眼下谢庭柯生死未卜,在周宗政的纵容下,真和她发生了点什么,很符合变态的期待欲。
一语惊醒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