葶苈，疼。

我要杀了他，灭他的国。”

子书玄戈俯下身，轻轻将祝旋覆脸上的头发拨开，看着眼泪汪汪，神志不清的祝旋覆，轻声在她耳边说：“还想杀我？呵，这才第一天，我们慢慢熬，我真好奇你会在第几天会崩溃，然后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面前。”

子书玄戈放下手中的针，才三百八十六下，但足够了，意识不清晰的情况下，不适合纹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旋覆才清醒，身上的燥热还在持续，此时屋内只有烛火摇曳，已经晚上了。

她记得二楼窗户下面就是湖，顾不上其他，跌跌撞撞来到窗户边，直接跳进了湖中，好在湖水不浅，没有摔断腿。唯一不好的是这芸国的湖水不甚凉爽。

祝旋覆浑身无力，眼看就要溺水。

护卫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却不敢看一身单薄湿透衣裙的祝旋覆。

最终在子书玄戈来之前，一个护卫跳进湖中将祝旋覆捞了出来，避免了淹死的命运。

这夜祝旋覆有了一个贴身护卫以防她自杀。

日子一天一天的熬，第六天，后背的孔雀已经纹了一半。

子书玄戈没了耐心：“明天我应该试试脖颈这处，你说呢？”

祝旋覆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唇惨白。

“真丑。”

“丑？脖子和脸一旦纹上，你这辈子都去不掉。怕了？怕了就哭啊。”

祝旋覆回答他的是晕。

御医号完脉说道：“圣上，极限了。”

子书玄戈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祝旋覆迷迷糊糊间，听到车轮滚动的声音。

轻轻勾起唇角，知道自己挺了过来，那个变态已经无计可施，威逼不成，第二位演员就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