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凌波微微点头,却不习惯一个年轻小子说教,
“直说你家王爷的意图吧!”
陆长生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
“想来郡守承受四面八方的压力也不小!”
“若是大秦再多出一个如郡守这般的人物,同进共退,岂不是将这死棋盘活咯?”
“再说玉极门也想要多占些资源壮大己身的吧?!”
蓝凌波哪里还不明白赵信的打算,失声道,
“他也想屯兵一方?”
随即又冷笑,
“他连面都不敢露,又哪来的资格?”
陆长生摊摊手,
“娶令爱,成为一家人,与郡守互为犄角,共抗朝廷压力,郡守大人不愿意?”
黄玉兰蔑笑,
“他也得有那个资格!”
陆长生朝蓝凌波手中的信封努努嘴,
“夫人,那不是么!”
黄玉兰语塞,蓝凌波发话道,
“照你的意思,非得要我嫁了女儿,援助了兵力,甚至还要玉极门给予护佑,助他开辟一片领土,他才会撒手那底牌?”
说到这,起身冷冷注视陆长生,
“哼,那时他还肯交出来吗?倒是算盘打的呱呱响,当天下人都是三岁稚童不成?!”
陆长生赞同地点头,
“郡守大人所言极是,撇开底牌交割方式不说,援助过去的兵力可能一段时间后会忠于王爷,但玉极门呢?郡守大人,玉极门的大修充斥在王爷身边,难道王爷还能过河拆桥不成?”
蓝凌波与玉极门的随扈法师们皆凝眉思索,此子说的确实在理,而且人家如今自身难保,搁谁都不会立足不稳就把保命底牌先奉上。
大厅陷入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