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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柠和姜南特聊得来,完全看不出两人刚见面。
没有半点陌生,只有亲近熟悉。
也许同频的人磁场相吸吧。
此时,厨房里只剩下谢景珩和司怀渊。
司怀渊全身上下打量着谢景珩,谢景珩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现在鸢鸢姐不在,你能告诉我哪里受伤了?”
谢景珩切着火腿片云淡风轻道,“腹部受了伤,不严重。”
司怀渊的目光落在他的腹部位置,外套以及围裙隔着,又加上他这副没事人的样子,确实让人看不出他受了伤。
“好端端出国谈合作,又怎会受伤,是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司怀渊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毕竟在利益面前,人的贪婪只会表现得更可怕。
谢景珩没有不耐烦,将早上说给江柠那套说辞又跟司怀渊重复了一遍。
然而,司怀渊并没有全信。
“我可没有鸢鸢姐这么好糊弄过去,你绝对往轻了说,怕是那些打手当时想要你的命,怕是个个都凶残粗暴,否则凭你的身手,他们哪里伤得了你,晚些要不要帮你换药?”
好歹谢景珩现在是个病人,又不能让江柠知道,司怀渊不得不贴心一点。
结果男人淡淡道,“我只是伤了腹部,又不是手脚,没残废。”
司怀渊就知道他会拒绝。
但凡江柠知道他受伤,谢景珩绝对表现得需要她的帮忙,还是那种抬不起手的情况。
只是这一次比较特殊。
他不愿别人帮忙,便也罢了。
早餐过后,司怀渊带着他们几个一块出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