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笑了笑,只当是眼前的女人因为怀孕太兴奋,毕竟这种被王爷看上的女人,若是能够有自己的孩子那么也就意味着地位的不一般。
虽然这位夫人长得很好看,但是要知道红颜最怕无情月,花容又能赏几时呢?
“夫人,这喜脉是最简单的了,老夫是不会把错的。”太医摇头笑着,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箱,他一会说不得还得去账房拿赏呢,毕竟这是好事啊。
果然,南宫望天挥挥手,“去领赏吧。”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屋子里只剩下司徒绮月一个劲的在说着不可能,但是谁也不明白她说得意思是什么。
几个侍女在一旁,互相看了看,最终没有上前说话。
“怎么?你该很高兴才对啊。”南宫望天的语气酸溜溜,一字一句都带着讽刺,“贵妃有孕,你这个皇后也不肯落后于人啊!”
“你懂什么!”被这一嘲讽,司徒绮月顿时更加气愤起来,她脑子里都浆糊的不得了了,这个混蛋男人还来捣乱。
有那么一瞬间的时候,她很想找个神仙来巴结一下,求问是不是这个时空可以神交怀孕?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难怪你一直不肯帮本王,原来是早有倚仗啊,也对,你怀了萧弘文的孩子,那么即便天伦王朝是龙潭虎穴,为了你,他也必须得来!哈哈,原来如此啊,不过本王可不是一个好的地主。”南宫望天甩下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后,扭头便走了出去。
司徒绮月坐在床边,靠在绣床的柱子上,从她对这个世界一点点的记忆开始细数,每一个细节都想了很多遍,开始找寻疑点,最后她真的回想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陈叔带着她离开明月城,她浑身酸痛,尤其是***,一动就痛,但是加上她身上被绑着很多绳子,而且绳子勒的很紧,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
看来,自己一定是被人……,而且就是在离开明月城的前一夜,那么,男人是谁?
司徒绮月有些不敢向下想下去了,她开始害怕,双肩开始哆嗦,如果是她喜欢的男人,她或许会娇羞的偷偷回忆,但是当日的她是被陈南禄抓起来的……
难道是陈南禄?
她怀的竟然是陈南禄的孩子?
被这个结果震住,司徒绮月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一时急怒攻心,竟然晕了过去。
旁边站着的四个侍女连忙跑了过来,将司徒绮月的身体平放在床上,两个侍女连忙开始呼喊,其他的两个侍女一个去打水,一个去喊人了。
没一会,南宫望天去而复返,见到床上女人昏迷不醒,连忙拂开众女,搭上脉搏,良久,紧张的神色才微微缓解,只是晕厥而已,并没有大碍。
将伺候的侍女打发走,南宫望天温柔的替床上女人盖好了被子,很仔细的将被角整理好,而他则是坐在床边,并没有离去。
“傻女人,至于高兴的晕过去嘛。”
南宫望天苦笑,语气虽然是讥笑,但是心里却有一种酸麻的苦。她已经是别人的了,突然有种心爱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
抽出腰间的一把短笛,轻轻吹了起来,软软的小调,但是海边的清新,又夹带着海浪的喧闹,但是却充满了欢快。
她这么高兴,他有什么资格去破坏呢?
本来酸楚的心情也随着曲子的快乐而变得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