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了,是我考虑不周。”马超诚恳地道,“我听闻你曾经与刘玄德有旧,还曾经求学雒阳,正好劳烦伱护送昭姬回去,也正好与故人交游一番。”
牵招:……
啊,原来不是被发现了啊?
他摸了摸汗,又苦笑道:
“将军,为何,为何一定要把蔡军师送回去啊?”
“你不是知道吗?”马超莫名其妙地问。
“我,我不知道啊……”牵招莫名其妙,又赶紧道,“蔡军师乃我军根本,不不不,与将军都是我军根本,绝不可动摇。
将军为全军计,为大汉计,也一定要留下蔡军师!不管从前说过什么,也,也不能让蔡军师走了!宁可失信,绝不能失人啊!”
马超:……
“我,我怎么就让昭姬走了?”马超嘟囔着道。
牵招尴尬地望向马岱,马岱也一脸惆怅地挠了挠头:
“我不是说我嫂子回去吗?”
“对,为,为何要……”
“这话说的!”马超明显有些恼火了,“昭姬与本将成亲在即,自然要遍请朝廷官长、大儒豪绅,以彰我马家功业。
哼,昭姬的学问通天,连典子都佩服,我又不是纳妾,为何不能让她回去?”
牵招:……
“这……将军要娶蔡军师?这,我,我怎么不知道?”
“这话说的!”马超越来越怒,“我又不是纳妾,自然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将和昭姬是什么分身,岂能私定终身?
我不找大儒作证,如何订下婚事?如何成婚?若不如此,昭姬并无名份孤悬在军营之中,岂不是坏了其名声?
汝不知……汝为何不知?”
马岱在一边无奈地道:
“我都喊嫂子了,你还不知……”
“那,那庞将军不是说……”
“我说什么了?”庞德狐疑地道,“我说你管不了啊?此事也只有父母长辈能管,我不是跟你说此事就不该耽误这么久,上次去雒阳的时候就该请刘皇叔、徐将军做主,你这是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