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穿着衣服，脱掉！”

云初念眯着眼睛，也不知道看没看清，手在男人的浴袍上胡乱扯着。

萧煜握住她的手，声音嘶哑，可眼神却带着几分冰冷，“不是说，生死不见么？你这是在做什么？嗯？”

云初念自动过滤掉了她不想听的东西，“啊，那就做……吧。”

萧煜：……

感情，他这是在对牛弹琴。

云初念一直没等到男人有所动作，不满地嘟囔着，“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做什么？虽然你人长的好，身材又好，可是，我也不差的！”

她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不着寸缕的好春光上，然后一脸骄傲地出声，“你摸摸看，我是不是也挺优秀的？”

萧煜挑了挑眉，“一般。”

云初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一般？”

“老娘可是好么！你是不是没好好感受，你再摸着说一遍，我大不大？”

萧煜嘴角微抽，低头看了一眼，目测是比五年前大了些。

“不过，你倒是挺……b的，嘿嘿……”

见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某处觉醒的地方，萧煜清了清嗓子，“帅哥，都是成年人了，各取所需嘛！今天我大概是喝了点不该喝的东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云初念说话间，已经把人给推倒在床上，她还沾沾自喜，“嘿嘿，你这中看不中用啊，一推就倒……不过我喜欢……”

哪怕已经身体紧绷如石头，他还是克制着出声，“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云初念愣了好一会儿，萧煜扬眉，“怎么，清醒了？”

云初念一脸兴奋地点头，“我现在清醒的可怕！”

萧煜从床上坐了起来，以为她是清醒了，“所以……”

云念初念把人给推了回去，“所以……咱们什么时候开始。你喜欢在哪个位置？”

明知道她是在药物的控制下没有自控力，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理智还是没能占上风。

他把人禁锢在身下，手指顺着她的锁骨一点点向下，每一寸都带着颤栗。

“我更喜欢处在上风的位置。”

云初念声音发颤，“那个，我能不能跟你打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