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嘤~”
“别哭了,我没事。”
轻音的哭声不绝于耳,在祁连月空当的屋子里如小兽嘶鸣般悠悠响着。
消骨散的功效已去,但祁连月身体还是虚弱,便一直在床上躺着。
“轻音,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世子!”
“下去吧......”
祁连月坚持,轻音没办法,只好慢慢离开屋子。
“怎么把你侍女救回来就是为了让她哭?”
奕绝尘刚下早朝,直接乘马车回来找祁连月。
在门外遇见轻音,小丫头眼眶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哭过。
“祁连月你都休息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准备下床吗?装什么!不想让我打扰你?”
奕绝尘兴冲冲来到祁连月的床边,对发却仍一言不发,甚至还把眼睛闭上。
他一路走来,满眼皆是春意盎然,勃勃生机。唯有踏入祁连月的界地,就像步入秋冬一般肃杀寒严。
“奕绝尘,我想好了。”
奕绝尘那边正言辞激烈怀疑他,祁连月却没有顾及,展开清明的双眼,望向床前的人。
“我不和你进宫。”
“你说什么?祁连月,你再说一次!”
奕绝尘为自己听到的答案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