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妈呀,吓我一跳!”我条件反射向旁边跳了一步,转回头就看到穿着家居服,头戴棒球帽的萌萌。
“你干嘛,大晚上的站这吓人!”
“你还知道晚,都几点了?!我下来扔垃圾。”
“不对啊,您不一向扔垃圾也要穿的很体面的么?”
“老娘乐意,最近就喜欢这种松弛的态度怎么着?”
“松弛好,走,咱回家。”我拉过萌萌的胳膊往里走。
“你撒开。”
“我就不。”
“我走不动道了!”
“我就粘着你,哎哎,看你怎么着。”
“你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
不提还好,一提那必定又是一段传奇。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说与她听,换来的自是一阵狂笑。
“安歌啊安歌,你去写小说吧,发生在你身上的故事,拍成电影,绝对能大卖。”
“你得了吧,小说讲究逻辑,生活就没有逻辑,随时随地都能撒狗血,把这些写小说里显得太假了,根本没人信的,还会被骂,编都不会编,太离谱。”
“也是,”萌萌躺到沙发上,拿起檀木梳,“这玩意特别好用,回头我也给你买一个。”
“这么宽的齿,头儿还圆圆的,能干嘛?都梳不了几根头发。”
“这是按摩梳,用来按摩头皮的,特别舒服,你过来,坐这儿。”
我乖乖的坐她身前,在梳子接触我头皮的瞬间,毫不夸张的说,我差点蹦起来,“你谋杀啊!疼死了。”
“你这也太夸张了,我都没使劲儿,你这是淤堵,我刚开始按也疼的厉害,慢慢就好了,习惯了会觉得特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