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有个婆子提来个马桶,待翁晓晓方便过后,扶着她到了饭厅。
早饭还算丰盛,给了翁晓晓一个包子,一碗粥。
吃完饭,翁晓晓依旧被安排进棺材里躺着。
盖上棺盖,无力的翁晓晓连喊叫声都传不出来,运送的人员省心省力,自然顾不上阶下囚的感受。
日出而行,日落则息,仿佛并不急着赶路。
日复一日,二十二天之后,翁晓晓被彻底关进了一间屋子里,再没有赶路。
翁晓晓知道这是到达目的地了。
不到十月,已经要穿棉袄,这里比京城冷。
随后几天里,还是只有那个婆子来送吃送喝,话从不多说一句。
翁晓晓尝试搭讪失败后,也不再多问什么。
又过了几日,晚饭时候,翁晓晓被蒙眼带去了一个大厅。
进门后,翁晓晓才被摘掉了眼罩。婆子行礼告退,从外面把门关上。
翁晓晓眨眨眼睛,适应一下环境,又环视了一周,最后才看向坐着的男子。
身穿锦袍,仪表堂堂,威风凛凛。
男子不说话,翁晓晓便也不开腔,径直找了个位子坐下去。
“胆子倒是不小,请你坐了吗?”
翁晓晓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轻声说道:“敢不敢的也坐了,阁下若想杀我,还怕多一条无礼的罪名吗?”
男子冷哼一声,“伶牙俐齿可救不了你的命。”
“难道讨饶有用?”翁晓晓反问。
男子嘴角微翘,饶有兴致地说道:“可以试试看,兴许管用。”
翁晓晓微微一笑,“我都不知道阁下是谁,绑我过来有何目的,怎么讨饶?这个讨饶自然不是跪下磕几个头就能了事的。”
男子投去赞许的目光,“杨朔选媳妇的眼光和运气都不错,只可惜你的运气一般般,在男人的战争中,注定不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