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帝顿时像被什么噎住,说起话来都变得咬牙切齿。
“过几日宫中家宴,你也随郡王一起参加吧!”
“那安乐在此谢过陛下了。”
“朕累了,退下吧!”
离开宫殿,戚月双手叉腰:“这皇帝也心眼子也忒多了吧!”
姜予安被她逗笑,摇头将人揽进怀里:“走吧!逮鹅拔毛去。”
“对了,前些日子我和悦心去施粥,听闻予安公子在难民区搭建了行军帐篷,并且每家都分发了碳火……”
戚月抬手固定住他,因为逃避而别过去的脸。
“你哪来那么银两?何况木炭在都城周边各地都难以购置,那大量的核桃炭想必是从南方运送而来,那么短的时间,运送的镖局一定是全通。”
姜予安握住她的手试着解释:“全通背后是玄机楼,我其实……”
“我知道了,你先前说过那楼主欠你人情,所以才不需要额外的费用是吧??”
“嗯……到也差不多。”
戚月双手合十以表感谢:“看来那楼主不像传闻中那么冷血嘛!”
“你听过关于他的传闻?”姜予安轻咳了一声,试探性问道。
“有打听过。
联络点老是打听一些丢孩子,丢媳妇儿啥的,也不是长久之计,那些值钱的秘密又不敢轻易卖出去,我就想着要不跟那楼主合作,加入他们得了!”
“那为何不见你们行动?”
戚月双手一摊,脸上露出十分无奈的神情。
“那位楼主神秘莫测,哪能说见就见?
别说是楼主了,我跟顺子,就连玄机楼到底在哪儿都没有打听出来。”
姜予安被她这样直直地看着,心里有些发毛,不经意地移开了视线。
“其实,也……没有那么神秘。”
戚月将目光收回,一边摆手一边低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