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停了下来,“你笑什么?”
费林林说:“没什么,你安排就好,我只有一点要求。”
陆延问:“什么?”
费林林说:“捧花不要用鲜花,我记得你花粉过敏,是不是?”
陆延那张总是很少表情的脸在这时候很明显怔了一下,把头埋进费林林颈窝里。
男人的呼吸打在费林林的肌肤上,有些痒。
陆延的声音变得很轻,要是不仔细听可能就听不到了。
“林林,你还记得这个。”
费林林觉得他的反应有点太大了,不过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换个人她也会提醒的,无奈笑道:“怎么会不记得。”
陆延说:“我一直以为你出国几年,都把我的事忘记了。”
费林林的记忆力好的出奇,谁的事都不会忘,这会儿淡声说:“不会。”
陆延刚刚只是靠身体靠在她身上,听到这句话忍不住伸手把人搂紧,“林林,林林,林林……”
费林林犹豫了下,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大概过了两分钟,陆延开始动手动脚。
费林林轻轻推开他。
陆延很不情愿,“林林……”
费林林微笑,故意拿他刚刚的话逗他,“你什么时候这么急色了?”
“等我备完课再说。”
费林林转身就走。
回到沉木桌那边,费林林明显感觉到陆延那种若有似无的目光紧追不舍,而且更加黏腻、露骨,怨念几乎可以隔着空气淹没她,隐隐传来他轻微的呼吸声。
十分钟后,陆延把那本俄文宣言放回书架,走到费林林面前,手撑在她握着鼠标的手边。
“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