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是特别的。

无论它是何模样。

在内心深处，都认为它是美的。

“北域的结界我们能过去吗？你们妖族不是很讨厌人族吗？”苏越问。

白及：“不讨厌。”

“我们妖族，并不讨厌人族，在几万年以前，其实是不分人族和妖族的，只是后来发生很多不好的事，妖族因为修炼天赋过高不服约束，嗜杀好斗，妖族的首领才带领妖族去到北域，结界也是为了困住妖族而设。”

苏越第一次听到这种解释。

她第一次看到妖族，便是兔子跳舞和白及被困笼中。

便先入为主，以为妖族是弱势群体，大陆上好多妖族都是因为化形受阻，修为受损无法寸进。

只能任人宰割。

白及：“我曾听狼王提过，被偷渡到北域的妖族，其实大部分都是自愿的，只有少部分像我这样是被迫。”

苏越不解：“为什么自愿？”

被偷渡居然还能自愿？

妖族这么好骗吗。

“因为懒惰与傲慢。”

白及：“妖族有天生的修炼体质，在灵气浓郁的地方，躺着睡着就能修炼，修为进阶又没有雷劫，除了化形，妖族在修炼一途上几乎没有困难。”

“就像一些修仙的大家族供奉的守护神，被奇珍异宝喂养着，修为一下就催到化神，被人类尊敬着，捧着，风吹不着雨淋不到，也不用在北域厮杀争夺地盘，好不惬意。”

“妖族懒惰，一旦尝到人族喂养的甜头便无法适应丛林法则，妖族也傲慢，自认为修炼天赋比人族高，便把人族当成理所应当的饲养员，以为只要愿意，便能撕碎人族，殊不知，一旦被供起来喂养，便很难做回猛禽。”

“只能做壁上虎，狐假虎威罢了。”

苏越：“听你这么一说，还挺可悲。”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