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这个称呼好啊,除了在床上哄着说出来,清醒状态下说的很少。
这也证明了,虞邀怕是醉的不轻。
把刚才闻香的话从脑子里过了一遍,折判垂眸看着一直在怀里使劲儿嗅的乖乖。
没说什么。
隔着几步的闻香明显可以感受到男人的不虞。
但是现在喝懵的娇娇可不管那个。
见折判不搭理自己,瘪着嘴眼眶顿时堆满了水汽,声音当即染上哭腔。
“你说话!怎么不理我!”
他现在连爪子都没伸出来,光用软乎乎的肉垫毫无威慑力地拍着自己的饲养员。
折判明明知道这是装的,却还是会下意识心疼。
他叹了口气,攥着虞邀的手,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腰把人往上一提。
那只手首先握着的就是镂空料子的衣衫,随后是那条他亲自挑选的腰链,最后才是温软的腰肢。
折判觉得那些看见或是垂涎虞邀的人,都该把眼睛挖下来,和那个绿色眼睛的贵族一样。
但是虞邀现在显然是醉着……
“好了,没有不理你。
乖乖,我们回家。”
一切账,回家再算。
虞邀眨巴眨巴眼睛,一气儿把眼泪收回去了。
“好……好吧。”
虞邀的酒量折判是知道的,不让他喝也并不是因为虞邀酒量不好。
恰恰相反,虞邀的酒量好的离谱。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祖宗醉的是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