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开……
我还没消气呢!”
虞猫猫很不客气地抓了他一下,又收手揉了揉自己的腰,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自从终身标记结束,他把他家亲爱的惹毛了。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回神的虞邀一直哭一直哭,说着脏死了脏死了,说他是个不让人上厕所的坏蛋,还说他像是狗一样。
可不是,一般狗狗都喜欢撒泡尿来圈地盘。
而且虞邀当时整个人活像是没意识了一般,眼神失焦,任凭折判对他上下其手。
反正小漂亮最后每次去洗手间都要死死瞪着那只坏狗,脸红的厉害,又娇又凶。
终身标记使得虞邀这段时间非常黏人,那是一种只能靠贴在一起才能有安全感的潜意识。
虽然坏狗狗总是会圈着小美人干坏事,但小美人脾气软,哄骗了也只会用没有伸出指甲的毛垫试探性朝你隔空扒拉扒拉。
折判幸福死,爱惨了好吧。
没多久,虞邀就再次被圈在高大的怀里,被人紧紧箍着腰,以一种完全被占据的姿势窝在沙发上。
“我们去的时候是不是要给那个小家伙带一些礼物啊?”
虞邀打开一本盛年晨最新送来的珠宝钻石拍卖品的陈列单,看的津津有味。
倒是折判失笑。
这小祖宗最是喜欢那些璀璨的东西,眼光从来没变过,把喜欢的东西送给还未谋面的小朋友,倒是用心。
就是不知道,现在是在给小朋友挑,还是在给自己挑。
“急死我了宝贝,我想明天就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