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莫名好的没话说,伸手替虞邀擦干净嘴角的水渍时,胸腔正因为笑而轻微震动着。
“宝贝儿,美人计?”
虞邀并没有因为被揭穿而羞赦,反倒眨了眨自己颇为无辜的眼睛,继续不说话。
他就眨眼看着你,看的你心尖发软发烫。
折判到底是先败下阵来,将人抱在怀里,喟叹道:“哎……我带着你一起回去,好不好?”
虞邀满意了,很轻地弯了弯眼睛,爪子拍了拍折判箍着自己的胳膊。
仿佛在说:嗯,朕满意了。
前几日把人欺负狠了,折判怕再不懂事些会把人惹恼,就只是抱着。
“正好我们还可以回去给小宸过生日,你给他买的玩具,记得带上……”
大抵是成功让这个饲养员把自己带在身边,所以虞邀很快就睡过去。
折判抱着人让他在自己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把一条很薄的被子搭在他身上。
床头柜暖橘色的夜灯没有关,照在虞邀精致但此刻满是乖巧的脸上。
那一刻,折判觉得幸福的定义是如此的具体化,爱人温热的呼吸胜过此前所有的热烈。
那双以往满是虚伪笑意甚至阴鸷暗沉的眸子此刻夹杂着对怀中人近乎虔诚的喜爱。
他摸着虞邀的腕骨,很轻地摩擦了几下,即便被养出了些娇贵的软肉,手腕依旧纤细的厉害。
随后折判又看向了他干净的手指,眼底的笑意便再次荡开。
谢家
虞邀又觉得热了,把外套脱下来递给折判,看着头顶上的太阳,白净的小脸儿有些垮。
管家笑着出来,就听见虞邀问。
“哥哥呢?”
他们是老管家看着长大的,看见他回来,老绅士笑得时候眼尾都开花了。
“小少爷把小先生的培养皿打翻了,先生正训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