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都准备挂电话的谢西道似乎听见了什么好玩的话,当即接过话头。
“你给他喝羊奶了?”
眼瞅着怀里的祖宗这会儿往他怀里钻,过会儿得骑他头上。
“嗯,但是不多。”
谢西道闻言笑了笑,似乎也想起虞邀上一次喝完羊奶之后的画面。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他家幺儿喝完羊奶,那可是……相当相当的能闹腾,撒娇打滚卖萌主打就是一个样样精通。
主要还……蛮不讲理。
话说的东一头西一头的,像个小糊涂蛋。
折判肯定舍不得说他,闹得肯定更厉害。
“但是你放心,跟喝醉酒伤身体不一样。
回去给他洗个澡,塞进被窝里睡一觉就好了。”
折判挂了电话,余光瞥到驾驶座上正在努力憋笑的盛年晨。
顿时无奈。
“他醒了可别当着他面儿说。”
堂堂京城顶上头的小先生,大名鼎鼎的“无期”元老,不醉酒醉奶。
这是什么惊天大新闻。
盛年晨笑得肩膀都抖。
“哈哈哈,好的先生,我不会说的。”
本以为这就结束的折判正垂眸看着小漂亮的手腕,那条红绳不大不小地挂在上头,映衬着凸出的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