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观点在那一刻产生了巨大的分歧碰撞。
无论虞邀如何顺着他说,折判都不会信。
思绪回笼。
折判看着虞邀手腕上的红绳,又想起今日去寺庙里。
那主持说的。
“先生明明不信神佛,便是再虔诚,又能如何呢?”
折判没说话。
“以血祈福……先生,这是绑命的行径……”
“先生可要三思……”
一句句苍老的声音字字敲在折判心头。
他喟叹着去吻虞邀的唇瓣,手指满是缱绻地摩擦着虞邀的腕骨。
他不过是求个心安。
那些疯狂的病态感积压至此,若是以这次发泄口全都落在虞邀身上。
他舍不得。
他求一个骗自己心安的理由就行。
他求他的虞邀诸事顺遂就好。
过分的醉意通过眼泪宣泄了七七八八,虞邀眨着眼,意识似有些清醒。
他听见折判覆在耳边说。
“亲爱的,我许你安好。”
………………
没有“全文完结”就是还有,虽然不多,但是过瘾,么么么么么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