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邀笑着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无意识地张了张嘴,内里柔软殷红的舌尖微微吐出来很小一点。
他笑着:“要跟我走吗?”
他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来了,只剩下一件银色镂空的薄衫,根本挡不住什么。
胸前漂亮的樱桃呈现出熟透的艳丽,实在是……
他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妖精,专门司掌色谷欠。
勾的所有人为他神魂颠倒,视线都舍不得从他身上挪开。
说好了要跟虞邀走的人巴不得这个时候用眼神把他浑身上下舌忝一遍。
虞邀难得茫然了一瞬。
他要干什么了来着。
哦对,要找老公。
他娇憨地把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歪了歪头。
像是此刻才反应过来。
他脑公说了,不可以在外面舞池里和别人跳舞,被发现的话会被……唔……
芜湖,想不起来啦!
反正他看不见鸭!
起飞!
他已经彻底记不得自己要干嘛了。
外套就像是他最后的一层封印,等闻香颤抖着手给折判发完消息,虞邀已经彻底醉了。
“!!”我的祖宗!!
情绪的兴奋使得舞池里荡漾出一股淡淡的甜腻香味,还不等那些舞池里的回味,那股信息素里忽然像是爆炸一样出现另外一种味道。
冰冷,嗜血,像是一只正打算狩猎的野兽,随时可以撕碎那些觊觎自己猎物的家伙。
不由得让他们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样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