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协商,决定等白三月度过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再同意她出去玩。
两人握手言和,又友好拥抱,在白三月看不到的一侧,申勾起唇角。
于是就有了后面的事。
申陪着白三月一同过上了坐月子般的生活。
食堂送来了什么给白三月的药膳鸡汤,申也陪着她喝。
白三月使性子:“孤不喝!”
申就哄她:“乖,小白,你看着鸡汤黄油油的多香啊呕……”
他们实在喝过太多了,可张药药来给白三月复查时,看着白三月单薄瘦弱的身子还是会皱着眉,让她一个劲的补。
于是,厨房就不停的送这些东西来。
申就陪着白三月不停地喝。
申:“没事的,小白,只是一碗鸡汤而已呕。”
白三月:“……”
申忍着恶心给白三月盛了一碗汤,推至她跟前。
白三月单手托脸,瞧着申:“你喝,孤就喝。”
申擦擦嘴,强崩起微笑:“嘿嘿,我喝,我喝,我陪你喝呕……”
最后,申满脸菜色,还晃晃悠悠地盛了一碗汤,再抖着手端起,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这汤,真香!”
白三月无语地看着他吨吨吨地喝下去,然后又看他冲出去哇哇吐了起来。
白三月搅了搅跟前那汤,笑了:“真是个傻子。”
然后,白三月也皱着眉将汤喝了。
头三月的日子十分枯燥,白三月不能出门,整天的整天,她除了吃就只能睡。
问题是,也不是她一个人清清静静地睡,总有一些人来围观她。
白三月皱着眉头,想要起床,然后又被申按回去。
由着这些人来陪她“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