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陈伯庸和时云起这俩人还挺固执,不听劝。
考虑到他们俩和薛成言多少有点关系,褚修远曾经好心的提醒他俩赶紧闭嘴,想办法再往回找补找补,别找死,他俩没一个听的。
褚修远特意来跟宁安说:“大伯尽力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宁安跟他说:“您就多余管他。这人能在革命的风浪中活到现在,可以说是个奇迹了好吗?”
她小小声的跟褚修远说:“您说,他会不会除了利用了刘南疏同志,还利用了别人呢?要是没有一群人帮他承担,他能走到现在吗?”
这话她纯属胡诌。小桔子查过了,陈伯庸除了在刘南疏和薛成言的事情上是个彻头彻尾的渣,在别的事情上没什么问题。
时云起就更加单纯一些,他确实没犯过别的错。
只是在政治斗争中的表现过于低级了。
但不耽误宁安给他“泼脏水”呀!
褚修远笑着戳她脑门,这些年,他和这个大侄女相处多了,知道这家伙是个淘气的,但也是个真诚的好孩子,只要是用真心待她的人,她也都真诚以待。他们全家人都很喜欢她。他的孙子孙女听说小姑姑不生小孩,口口声声都是让她放心,他们以后给她养老。还有谦初和德音的孩子,也喜欢粘着她。
她现在说这话,是为薛成言打抱不平呢。
“别胡说,我跟他打交道还是比较多的,就是那一件事做的不地道,别的还行。”
宁安撇撇嘴,“他这人真过分,平生的坏都放到我家薛成言身上了。”
褚修远笑道:“那就不管他,随他怎么着去吧。”
他也是护短的好吧!
1958年,陈伯庸一家、刘南疏一家还是被下放了,跟剧情里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薛成言逃过一劫。
他常常抱着宁安感慨,“跟你重逢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要是没有宁安,他不会想要改变,他和陈伯庸还在一个户口本上,这次下放就一定有他的份。
宁安毫不心虚的接受了他的说法:“确实是你的幸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