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财突然感了兴趣,赶忙坐到萧易寒的对面,把他自己认为的事情说了一遍。
如今萧德帝还在位,虽然这次狩猎秉承着公平的原则,可毕竟皇上也参加,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如果换做平常人家,儿子若是拿了魁首,那父亲必定是第一个出来祝贺,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高兴。
但皇室不同,萧德帝在位二十年,他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习惯了从上到下俯视众生的味道。
而如今却被自己儿子盖了过去,又因为此事,各大朝臣纷纷投向太子,这就看起来非常微妙。
也许这些大臣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只是正常交际,他们在朝堂上时不时地夸赞太子的丰功伟绩,但在萧德帝眼里,就有了太子在结党营私的味道。
萧德帝在位这么多年,对于这种事情最为憎恶,往往这种情况会让萧德帝生了防备之心。
太子的日益强大,有朝一日会让他退位让贤也说不定。
管财听了萧易寒的分析,知父莫若子,他分析的还颇有道理。
“但话又说回来,主子你想到的,太子有可能想不到,但太后不可能想不到,但他还如此明目张胆的拉拢,是为何意?”
萧易寒又拿起那一截木头,一边雕刻,一边说:“这是要给外人看的。”
管财不语,等萧易寒继续说。
“这几日邱立国君便会带着心慈公主来访。”
管财这才恍然大悟,“主子,皇后是想与邱立联姻,现如今展现出太子贤德智慧,邱立国君才能心甘情愿地把心爱的女儿嫁给太子。”
“终于开窍了一次。”
管财挠着头,忽然又觉得哪里欠妥当。
“主子,可心慈公主一直心系的是你啊,依照她的脾气,你觉得她会心甘情愿嫁给太子吗?”
“唉,这就是我最为难的事情。”
萧易寒一想到这个就头大,心慈公主较重任性,他在邱立国可见识了不少。
那时候的他孑然一身,也是凭靠着心慈的庇佑才能把纨绔无能表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