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圣女神色自若，平静地道：“天启境之上，乃是主宰。只不过，想要成为一方主宰，必须熔炼菩提子，才能踏足那一步。”

“这……十三境，十五境，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只有顾长生才知晓吧！！”

这一刻。

所有的修士，都将目光投到顾长生的身上。

他们都在等待着，顾长生的解释！！

十三境，十五境？！

这究竟是何等境界？！

黑纸船上！！

“公子，何为十三境，何为十五境？！”

洛骄颜出言询问。

心中充满了好奇。

南宫老祖等人，也将目光投了过来，都想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十三境，十五境？！”

顾长生的目光深邃，犹如无底洞一般，深不见底。

他的记忆，似乎被拉远了。

那是一段遥远的记忆，他都快要忘却了。

“十三境也好，十五境也罢，对于你们来说，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顾长生神色自若，平静地道：“等你们踏足鸿蒙至尊，才有资格去领略十三境的风采。”

“只不过，不入十五境，终究都是蝼蚁。”

“就算……入了十五境，也只是大一点的蚂蚱，蝼蚁罢了！！”

“没有想到，过去无数纪元，这个老狗的修为，不退反进啊！！”

“可惜，还是一个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