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元霜郡主母子离家,已经四个时辰了。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一个女人,带着小儿,没有马车,也没有骑马,会走到哪儿去呢?
子桑雨和公主府,梁府所有的家丁,还有子桑雨的军队,一千多人加入到这次寻找郡主的行列之中。
但是反馈回来的消息,都是一个样,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让子桑雨很是头疼,再加上姑姑不断地哭泣,他觉得这比他戍边啦,擒贼啦,打仗啦可是难多了。
打仗,敌人都在明处。
而这是没有痕迹的,漫无目的,到处撞。
由于没有坐车,没有骑马,地上连一个车辙和马蹄印都没有。
这可如何是好?
还有那梁晚书,这一飞马而去,就不见了人影。
是找到了吗?还是没有找到,也没有一个信儿,就是说火铳,你不也得放一个吧。
子桑雨有点气愤,自己还拍着胸脯在姑姑面前说。
他不知道霜儿出走的事。可是,他的消失,很容易让人怀疑哦,二人似商量好了一般。
这不,姑姑就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梁晚书在这紧要的关头,是一个人跑了,还是与那霜儿一块儿跑了?太不负责任。”
说着,咧着嘴又要哭,但是一看子桑雨阴沉的脸,忙忍了回去。
转眼已是夜深时分,各路寻找郡主的人马纷纷返回消息,没有惊喜,没有线索。
大家垂头丧气,纷纷回到各府。
子桑雨和肖月寒也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了王府。
肖月寒不解地问:“那晚书兄怎么也不见了?当真是俩人商讨好的吗?
元霜先行,麻痹众人,然后晚书兄一人方便出走。”
子桑雨想着在梁府,听闻姑姑来到梁府的时候,梁晚书第一时间对他说的话:【不好,郡主是不是离家出走了。】
子桑雨此时,面上沉静如雪,内心却焦急万分,语气也很沉稳,他不想用自己的情绪去影响跟着跑了一天的肖月寒。
他平静地说道:“以我对晚书兄的了解,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