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那床榻之上摞得老高的被褥和并排着的枕头。
婆婆又看不出个所以然,只有悻悻离去。
还将这不孕原因归到她的身上。
一段时间,给她喝那些补药黑汤汁,就把她整得想吐。
不见效果,又拉她去这个寺,那个庙,求这,求那。
前段时间还好,没有怎么折腾她了。
但是,近段时间又开始了。
有一次,她不顾儿媳的羞涩,问她:【你和晚书多长时间做一次呢?】
王紫涵不明所以,睁着一双单纯的眼睛回问:【母亲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儿媳不明白,做什么呢?】
【哎呀~】婆婆看着眼前媳妇似真的没有明白她的话。
于是又说道:【成婚这么些时日,你还没有动静,我是问你,你们多久行一次周公之礼。】
说着还不满的翻她一个白眼。
还是姑娘的她,对婆婆的问话,好难为情,
她能怎么回答呢?显然,她不能给婆婆说,自己和她的儿子都还是处子和处女之身吧。
今天她才算是明白了,自己是名符其实的处女之身。
只是她爱着的那个男人却早已不是处子了,好悲哀呀。
此时,她看着梁晚书的双眼一直无视于她。
哪怕就是婆婆说出那小儿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他都没有将眼光转向她。
他不愧疚,他也并没有觉得对不起她,她看得出来。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王紫涵觉得自己才是那多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