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话,陈宏才对任康盛的话语充满戒备,质问:“你要我帮何事?事先声明,任何以权谋私之举,我绝不参与!”
“此言差矣!咱们老友相交多年,你的心性我还不了解?安心,只求你帮我探听一事,今晨东幽商城内一场看似寻常的民间纷争!”......”
听罢任康盛言语,陈宏才这才心安。
“细说从头!”
警惕褪去,任康盛将蓝多所述之事,悉数告知陈宏才。
听完来龙去脉,陈宏才陷入深思,随后询问:“任兄,那顾伟林与你何干?”
任康盛淡然答道:“乃我远方侄儿,前来翼州城求学,平素温顺如羊,今日定是逼不得已,才出手伤人。”
“贤弟,能否劳烦您从中斡旋?若错在我方,赔偿自当承担,望能尽早释放侄儿。”
“妥,此事交由我手!但办成后,定要一席盛宴相邀!”
“一言为定!东福阁第六层,任某静候陈大人莅临!”
通话完毕,任康盛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蓝多全程聆听,得知任康盛联系的是副支队长,不禁调侃:“不错啊,老任!初至翼州城,竟结交如此高人?”
“你这小子,莫要戏谑我!我的挚友仅是了解情况罢了。”
言罢,任康盛神情凝重,低沉道,“据你描述,你兄长所伤之人,竟是侯风华之子!侯风华在翼州城势力深厚,非吾辈外来者可敌。”
“然而,话语已传至老友耳中,至于侯风华是否卖个面子,唯有拭目以待。”
此时,蓝多不满地瞪了任康盛一眼,回应:“一番言语,终归无用!”
任康盛不再理会蓝多,归座后继续忙碌。
陈宏才在听取任康盛叙述后,着手调查此事详情。
未直接问询处理顾伟林案件的李捕快,陈宏才久居公署,自能洞察异样,加之任康盛描述,知其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