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萧七七哼着歌回到内殿,就见秦夙坐在桌子边喝茶,有些独守空房的哀怨感,没太在意往软椅上愉悦的一躺,习以为常的伸出手,空气都凉了,也没接到茶水。
杏眼一转,才发现秦夙冷着脸,没有要服侍她的意思,她脱了鞋,嫩白的脚丫子往他背上戳了戳说:“你今天似乎心情不好,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本公主替你做主。”
“公主在这里风生水起的,属下是公主的暗卫,谁还敢欺负我。”秦夙说着话瞟到她那抹凝白的脚腕子,大手堪堪握住,放回躺椅上,拉下宽裙盖好。
萧七七看到他那副像是失宠的酸样,想起了宴会上撩过的那个美人,开始端水,眼里散着狡黠的狐狸光,勾动食指:“秦夙哥哥,你凑过来,本公主要与你说一句话。”
秦夙眨着眼,忠诚的靠近一点,萧七七就笑着吻上了他的唇,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他看着萧七七那副志满意得的昏君样,双眼冒着灵光,圆的像狗狗,尝到了花蜜的味儿,全身都意犹未尽,双手撑住椅靠,把她圈进方寸之中,嗓音粗沉难受的问她:“亲了我,你可心动?”
萧七七望到他低俯的领口深处,起伏不定的劲实线条,脖子上纵起跳动的青筋,震的她脸红目眩,像是引诱着她上手抚着那片光滑滚烫,勾开了他腰间的系带,外裳落地的声音,惊醒了秦夙的头脑,捉住了她还在胡乱探索的小手,虚声道:“不可以。”
萧七七脸上残留着沉迷,莹粉指尖勾缠着他垂下的墨发,柔媚的问:“你不是一直想要服侍我吗,本公主现在就如你的愿,不好吗?”
秦夙把她拉进怀里稳稳抱好,眼中欲念被爱慕掩盖,像是护着一道月光,满脸珍重:“我会留着身子等到公主对我的情动变成心动,接受我全部的那天。”
萧七七明白了他的心意,眼里泛起暖暖的水光,环紧了他的腰,娇柔的说:“你不想我失望后悔,就看你表现了。”
秦夙十指与她掌心合拢,动情的吻着她发顶,这世他愿意被七七拖进凡俗的欲望里。
阿木过来就撞见他俩抱在贵妃榻上,看到地上的外衣,退到屏风后没眼看,大昭国风真是开放,宣阳公主光天化日就与暗卫宣淫。
秦夙恋慕的抚顺她凌乱的秀发,就系好腰带,穿着衣服走开了,萧七七身上的木叶香还未散开,她敛好裙袖,矜持的端坐着说:“阿木公公来找本公主有何事?”
阿木看里面男人走了才说:“宣阳公主,皇上口谕随奴才去承庆殿谈话。”
萧七七穿上鞋子就跟着他到了地方。
南玄夜屏退下人,请她下首入座。
宫女沏好了茶。
“宣阳公主,这是我南诏的回龙茶,你尝尝。”
萧七七闻着就挺香的,她浅尝了一口说:“皇上召我来,有话就直说吧。”
南帝态度轻松,“看见你,我又想起了那两位故人,十七身体一向可好。”
“他好着呢,皇上似乎与我父皇母后交情颇深。"
南玄夜回忆起往事,“元上卿是南诏的战神,萧十七是宫中的琴师,朕见证了他们的相识相恋,还把藏宝阁的琉璃八音盒赠给十七,作为大婚的贺礼,十七志向远大,出去当了皇帝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