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接到蔡太太电话:
“成香,我给过机会,你没有珍惜,等着吃官司吧!”
我明白这事的后果,如果已签约的甲方以欺诈为理由退单并且要求赔偿,那真的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无奈,第二天我直接注销公司,遣散员工,又在余庆的帮助下退租,拿回保证金。
所以,当蔡太太带着人,浩浩荡荡找到公司时,里面早已人去楼空,一地垃圾。
我的创业生涯早早结束,折腾了8个月,不仅没有回本,反而因为囤货,贴进去不少钱。
转眼踏入2019年。
大概从这时起,我发现自己开始焦虑年龄,没有稳定工作,没有幸福家庭,没有灿烂前景,也没有选择权利。就仿佛误打误撞12年,却又回到原点,多了一个孩子。
蔡总去新加坡后,极少回国,据说是新上任的空降兵又查出公司内部不少问题,如果硬要上纲上线,怕是他吃不完兜着走。因此,长居国外,是眼下最好的对策。
可这样一来,我与蔡总的联系也困难很多。又到了交年租金的时间,我给他发了无数条微信,终换来一句承诺:
“放心,房子接着住。”
闲赋在家的日子让人心慌,随着孟孟怀孕,我与余庆的见面时间急剧减少,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不喜在外花天酒地,而是在家洗手做羹汤,我们曾经的过往,只是一场梦。
如今梦醒,又回归各自生活。
百无聊赖的等待春节。罗姐没有提出回老家,准备留在深圳过年,我额外给她一个红包,聊表心意。
赵总的生意遇到些问题,春节期间并没有给生活费。我侧面提醒,他很无奈说:
“香香,我现在是真的困难,还欠银行一个多亿,等开春后再说。”
听说文山二期高价拆迁后,平整土地时,被眼红之人举报非法占用永久耕地,加强领导调整,新来的部门负责人没有给赵总好脸色,直接喊停项目,这一来,前期投资统统打水漂,损失不小。
赵总经历这次事情后,公司很多年没有缓过来。当然,给的钱也越来越小。
初七,人才市场营业,我打算过去碰碰运气,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可以竞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