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齐闻秋听见他的问候心里一沉,伸手,看向他,“好久不见。”
宋楼轻笑,回握住他的手:“确实,好久不见。”
宋楼的手是凉的,齐闻秋怀疑他是活人,装作宾客混在原住民中间。
前方拐角处藏了个人,他脚边的黑影露出来,齐闻秋眼尖捕捉到。
隔墙有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松开手,寒暄两句过后一同回到餐厅。
跟着傅明青给整个餐厅里的宾客敬酒,同性婚姻比较少见,很多宾客露出好奇的眼神,多问了两句。
敬酒这个环节持续得比预计时间要久。
快要结束时,傅明青心疼齐闻秋站了一天,态度强硬地要求他去休息室休息会儿。
齐闻秋没拒绝,他在休息室坐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
换上棉拖鞋,齐闻秋没急着开门,他抬起腿转了两下脚脖子,感受到无与伦比的酸痛。
等敲门声响起第三下的时候,他扬声道:“外面是谁?”
外面沉默了几分钟后,响起个温润有礼的声音:
“是我,宋楼,我带了活络油,脚腕痛的话抹点油会舒服很多。”
“门没锁,你直接开门进来。”齐闻秋还在奇怪,宋楼什么时候有了带活络油的习惯。
头顶的灯突然“啪”一声熄灭。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定格在揉脚腕的动作没动,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耳边隐隐能捕捉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齐闻秋坐在无靠背的大沙发上,他悄悄往后撑手,试着把脚收到沙发上,从另一边逃脱。
还没来得及实施逃跑计划,抬上半空的脚忽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
脚腕落入一只冰凉的手,冻得齐闻秋一哆嗦,忍不住紧紧皱眉。
紧接着,他的胸口被人按住,顺着那股力道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强势的吻猝不及防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