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前几日抓到的细作审问时突然暴毙死了。”
李久诚掀眸看了他一眼:“不是让你们手段亲些?”
“主子,我们一直小心行刑的,可刚才不知怎么还没有审问就暴毙了。”暗一说着方才在牢里见到的一幕。
“那细作突然七窍流血而亡。”暗一仔细将自己看到的说于主子听,“属下查看他身体,心脉尽断,诡异的是他的心脏似乎受某种毒虫啃咬,已经被侵蚀的稀烂。”
李久诚瞅着天色,明明是艳阳天可给他的感觉炽热的天里透着一股阴霾。
兴许是阿青有孕了,有点让他心生畏惧。
暗一见主子不说话,问:“主子,那细作的尸体该如何处理?”
以前都是埋进幽院里,当作花肥。
“把尸体从后院抬出去,光明正大的,然后直接扔在乱葬岗。”李久诚低头理了理褶皱的衣袖,眉几不可闻的轻皱,“暗中派人在那等着,若有人出现,跟上去探个究竟。”
“是”暗一应声,“属下亲自前往。”
“你不必亲自去了,一会你跟着墨青,务必好好保护她。”李久诚对他另行安排
“是。”暗一虽不解主子为何让她单独出去,但依然照做。
刚才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李久诚不再拖延上了马车去宫里。
他其实也不想让墨青单独出去,可是啊!他又见不得她委屈的样子,终是软了心。
另一边,澜渊依旧在客栈里整日拿着棋谱研究。
“公子,方才看着督府的人才后院抬了一个人出来扔在了乱葬岗。”在督府暗中监督的侍从回来就把事情上报,“奴查看了后确认是我们的人。”
澜渊手里还拿着棋子正要落下,听见外面人的话,眼里的阴狠散了又聚。
最终,他看清了整个棋局后,方才举棋不定的手从容的落了下去。
一子落定,棋盘上纵横交错的棋子,黑棋突然以一方压倒性姿态胜利了。
澜渊看着棋子里的胜利的一方,埋在眼里的阴狠终于散去,换成一副悲悯之情附着眼底,“无妨,”
他伸手覆上棋盘,指腹传来棋子的冰冷感,一如当初她和自己下的那盘棋子一样。
他无数次模拟之前的棋子走向,可是棋也如人一样不能掌控,随意的一子都能衍生许多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