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水寒呢?”
桓荒眉头一紧,神色凝重。
“还亮着,但看样子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殿下要不要派人去追踪?”
“派了几个影子去了,应该这两日就有消息了。”
桓荒同叶观南闲聊了几句后,宋问端着滚烫的粥和包子进来了,还没到门口叶观南就被这香气呛得直咽口水。桓荒见宋问进来起身要走,宋问假惺惺地问。
“殿下,不留下吃个饭吗?”
桓荒瞥了眼快要鲜掉眉毛的热粥,嘴巴瞬间抿成长线,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宋问对着桓荒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转头笑嘻嘻地对叶观南说,“小南,快试试。”
叶观南小心地尝了一口后就停不下来,不住地称赞道,“好吃。”
宋问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我儿子每次吃我的东西也是这副熊样。”
叶观南差点被呛住,抱怨道,“宋姐,以后别拿我跟你儿子比,行吗?”
“行!你要合胃口,我以后都给你做。”
叶观南忽然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宋问。
“宋姐,你想你儿子了?”
“每天都想。”宋问突然安静了,她静静地看着空气中某个方向陷入了沉思,而后又笑了笑,“以后不会想了,就算我不把他的画像烧了,过几年我也认不得了。”
也许是吃人嘴短,那时叶观南居然萌生了一个离谱的念头。
“宋姐,要不我找殿下说说,如果他不肯我就带你跑吧,好歹我也算关系户,凭着狐狸和殿下的关系,他不能拿我怎么样?”
“不。”宋问坚定道,“我要和这个资本家死磕到底。”
叶观南摇摇头,“那只鬼,难搞。”
于是,叶观南借着养伤的名头在无生门惬意地住下了,很多时候他都有种错觉,是不是因祸得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