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看着眼前的人，慕长风轻声说道。

"嗯，陛下！"

或许是刚才的错觉，程亮总觉得陛下眼中掠过一丝凶光。以他对小皇帝的了解，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平时小皇帝总是无所事事的样子，但刚才的那一幕让他感到不安。

"程亮，你对南派李家了解多少？"

话音刚落，程亮的心跳突然加速...

"报告陛下，这南方李家的家主李成宏是个超级厉害的角色，实力跟那个洪老头差不多。他们家有五百多个徒弟，其中有二十三个宗师级，五十七个九段高手，一百多八段高手，两百多七段高手，剩下的都是七段以下的。而且整个翁县都在李家的控制之下！"

程亮一口气把调查到的情报全说了出来。简单来说，南方李家在翁县就像土皇帝一样。

慕长风在泛黄的纸上已经勾画了不少数字，一个县大概有十多万人口。如果有一天李家真要造反，短时间内就能拉起一支上万人的精兵，足以造成很大的影响。

"辛苦了！"

慕长风看着自己写下的数字，沉声说道。但程亮却感到这种气氛让他喘不过气来，总觉得陛下还有别的事要说。

"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消灭南方李家，你觉得怎么样？"

"扑通"一声，程亮直接跪倒在地，被这句话吓得不轻。他从没想过要灭掉南方李家，陛下的疯狂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恐怕全天下的人都没想到，白天发生的事会让朝廷与李家成为敌人，而此刻正是关键时刻，武举大赛即将开始。

"怎么？害怕了吗？"

原本年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却像千斤重担压在他的心上。他说不怕，那绝对是假的，但如果硬着头皮去执行，最后死的肯定是他自己。这一点，程亮很清楚。

"陛下，微臣，微臣..."

程亮连续两次自称，却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就算把程府所有人加起来，也打不过南方李家。

"朕只问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