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无情么，咱也算老朋友了。”

孟孟嗤笑一声，“咱就当了半年同学，没什么交情。”正要离开，看到一个小姑娘站在不远处，见到几个人格外激动，“孟姐！九良！老秦！孟寒！”一时不知道是应该先拿手机拍照还是拿东西让几个人签名。

“别激动别激动。”孟孟压了压手。“拍照得修图啊，给我修好看点。”

“本来就挺好看了。完了，今天没带本。没想到能签名。”小姑娘从包里拿出半张白纸翻出根笔递给老秦，“能帮忙签个名么？”拿着手机准备拍照。

老秦刚接过纸笔，被孟孟拦住，“不好意思，白纸我们不签。别着急，看看还有没有能签的。”

小姑娘翻着包越翻越着急。

“钱上不能签。钱上不能签。”

包里也没有合适的，正打算让几个人签衣服上孟寒递过来一个本，“这送你。”

几个人让孟孟先签，孟孟签名提了一句，“你来这儿干嘛啊？广德楼不在那边么？”

“我来买票。票没抢着，一大哥跟我说他手里有票。”

“傻丫头，我们说多少遍了，不能买黄牛票。挣点钱容易么？都给黄牛了。”孟孟回头找黄奕，发现他早就溜走了。

小姑娘可怜兮兮地，“我没抢着～票没的太快了。”

“还有下次呢，咱们来日方长。乖，回去吧。”孟孟板起脸，“不许买黄牛票！”

“嗯，谢谢孟姐，咱来日方长。”

……

台前台后白天黑夜哄了许久把家里这老醋坛子哄好。屏蔽陌生来电之后老秦清净多了，只是心里的伤难以抚平。

黄牛也是个圈子，最后黄奕还是把卖老秦电话号那个黄牛的信息给了九良。孟孟反而拿不准他是什么想法了。

“以暴易暴兮，真特么的有用。”九良刚说完乖乖等着孟孟的扇子落在自己钢丝球上。小卷儿挡了下眼睛，蹭的眼角痒痒的。

明明敲的不疼，敲完还得揉一揉，“孟寒跟我说他给旋儿打电话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