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既已娶了我,又何来的不为我着想?不行夫妻之礼,这才是不着想。”
提及此事,时夕弦便满是愧疚:“既无三书之礼,亦无红妆送嫁……仅凭一纸婚书便娶了你,实在是怠慢了。”
姜朝歌并不认同这个说法,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大人的聘礼足够我挥霍几辈子,这若是怠慢,不知多少女子愿意被这么怠慢。”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眼里却流露出对时夕弦的深深情意。
时夕弦被逗笑了,话虽如此,可他知道,没有哪个女子不期盼穿上嫁衣,被祝福簇拥着走过长街,被明媒正娶的迎入门。
他搂紧了怀中的人:“我对你终是有愧。”
姜朝歌知其遗憾,在时夕弦的怀里蹭了蹭,说:“大人若真觉得过意不过,便等回来后,择良辰……”
后话未说,时夕弦出言打断道:“求娶的话,该由我来说。”
姜朝歌充满期待:“那大人便说说。”
时夕弦笑道:“待我回来,在与你细细商量。”
又是这句回来之后如何的废话,姜朝歌已失去耐心,不再与时夕弦打哑迷。
她径直掀开被子,任自己露于时夕弦的眼底:“我今夜的目地在此,大人当如何应对?”
魂牵梦绕的雪白横于面前,时夕弦的喉结上下滑动,强压下的欲望又自小腹升起,难耐得几欲疯掉。
他艰难的挪开目光,再次用被子裹紧姜朝歌,在她耳边叹道:“何必这么折磨我。”
“哼!”这副坐怀不乱的模样气的姜朝歌牙痒痒,狠狠地瞪了时夕弦一眼,“书中说,男人若真的爱一个人,定会恶狼扑食,如不是这般,就不算爱。”
“爱意当存于心,凌驾于顶,若只在身,便才是不爱。”时夕弦轻弹姜朝歌额头,“看的些什么书,竟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
姜朝歌不语,这种小秘密,自己知道即可。
时夕弦只当她是道听途说,并未细想,接着道:“发乎情,止乎礼。我若不能保你日后安然无恙,要了你,只会让你委屈。”
若是不能陪你到老,那么,留你清白,才是对你最大的爱。
“何来委屈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