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霎时有些尴尬。
萧嘉慕率先发问,将话题拉了回来:“既然她是最得宠的公主,此番交涉危机重重,南元帝怎会派她一道前来?”
屹川思考片刻,答:“她或许并非南元帝所派,公主王孙出使他国,须提前数月告知,以便他国筹备迎接事宜。可皇上这边一点风声都没有,沿途也并未见到公主鸾驾,我们得此消息,还是暗探所发。”
时夕弦招来丹雪,嘱咐她给姜朝歌拿把椅子,萧嘉慕见状,赶忙上前协助,给时夕弦和屹川各搬来一把。
众人便围在姜朝歌的院子里,共议此事。
朝堂上的事,姜朝歌也不是太懂,接着问道:“会不会是皇上故意隐瞒,想要你们难堪?”
时夕弦笃定回答:“不会。两国之间关乎万千百姓,皇上知其利害关系,断不会如此。南荣千芷此番前来,或可助我等扭转局势。她既有意隐瞒,我们暂不声张便是。”
言此,时夕弦看向萧嘉慕又问:“按他们现在的脚程,大概几日能到晋北?”
“五日。”
“好,本督即刻入宫奏请皇上,明日动身,前去边关迎接南元使臣。本督倒要会会这个公主,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说着时夕弦便换上官服,入宫觐见。他午时入宫,直至戌时才出宫回府。
姜朝歌心急的等在院中,见到时夕弦的瞬间,激动的朝他跑去,却因腿脚不便利,身体朝前倾倒。
时夕弦急忙抽出银鞭,在姜朝歌即将跌倒的瞬间,银鞭如有生命般卷住她的身躯,将她带进自己怀中。
“跑什么,小心自己的脚。”时夕弦将她拦腰抱起,轻声责备,眼中满是心疼。
姜朝歌倚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温暖,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我见你迟迟未归,以为事情很棘手。”
“让你担心了,怪我,只顾政事,忘了给你带个口信,以后定不会再忘。”时夕弦低头,轻轻吻了吻姜朝歌的额头。
姜朝歌微微抬头,与时夕弦目光相接,眼中满是欢喜与依赖。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世界只剩下他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