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之醍醐灌顶,“没错,所以他故意做给我看,就是想让我以为这才是真正的障眼法,假作真时真亦假啊。”
“栗子那个女人这么恨你,想要报仇不会不亲自来的,你放心。”那人又说。
“多谢领主大人。”秦向之朝着屏风深深施了一礼。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费心,孩子早晚会生下来的,到时候去抢孩子比抢那个女人要容易多了。”
秦向之点点头,深知他说得有道理,可他对栗子逃跑一事,仍旧耿耿于怀。
“你现在的重心还是要放在胡渊鹏的身上,还是没有进展吗?”
秦向之无奈地摇摇头,“所有能搜的地方都搜遍了,胡渊鹏这个老家伙,嘴是真硬,长老都快死得差不多了,仍旧撬不开他的嘴。”
“抓紧时间,你要是搞不定,我就去找个能行的人。”屏风后面的人深深叹息,像是很遗憾一样。
此话一出,秦向之心头一震,“是,另外,四方岛那边也已经准备行动了。”
“嗯,要谨慎些。”龚慕与此人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闲云野鹤,没有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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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的时候,唐倦跟沈珏再次启程。
“我们以后一直都要走夜路了吗?”唐倦不懂。
“等到了下一个地方再说。”沈珏骑马在前面狂奔。
这时唐倦才觉察出不对劲,这不是去往盛阳山的方向。
“我们现在去哪?”
“唐家”
“唐家?”唐倦一怔,紧追几步,“不是说要去盛阳山探探情况吗?”他心里还是有些惦记胡渊鹏的。
“几个月了,胡渊鹏都没死,说明,秦向之没达到目的,那么胡掌门目前就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先到唐家探探情况,正好,唐谦夫妇都在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