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以为姜君宇只是像上次一样嘴上说说把她关在晚凤苑,没想到这次是真的。
不仅如此,外人都知道她被禁足了,包括苍国的使团。
虽然那些看守的人其实挡不住她,她却觉得有一些耻辱。
她禁足期间君宇很少出现,孩子都不让出入晚凤苑。
晚上的时候她常一人坐在屋顶俯瞰着这皇城,也不过是大一些,繁华一些的鸟笼而已。
直到苍国的使团离开,姜君宇才让她出宫。
从此后非晚很少出宫了,也不再上朝了。姜君宇见她没有了以前的热情,虽然没有跟他置气,但他能感觉到她没有以前开心了。
“你要不要出去走走?”他见她总是在宫中陪着孩子。
“不去。”
她也不像以前那样关心国事了。她见他也不问朝堂的事,他说起她也只是心不在焉的。
“你不会是前段时间的事在心中还介意吧?”
“什么事?”
“就是陆建雄的事。”
“你觉得我作为皇后避嫌是应该的,你没有做错。”
姜君宇不知说什么了,对她现在这么温顺的样子总有些不习惯,有时甚至觉得她宁愿跟他生气,那样让他更心安。
他现在忙于国事,有时忙到深夜就不到晚凤苑休息了,有时她好几日都见不到他的人。她告诉自己适应做一个皇后,做一个母亲,做一位妻子,但总觉得自己的生活中少了什么。
也许是她在外自由惯了,总想去骑马射箭,想着外面的美酒美食,但这些只是在她坐在窗前无聊的时候,脑子中一闪而过,她仍旧在宫中待着,没有离开一步。
五月中旬,莘雅约非晚去白塔寺赏花。
她们没有带孩子,也没有其他人作陪。
“今日吴大人怎么不陪着公主?”非晚笑着问。
“你回来这么久都没有时间跟你独处,今日这么美的景致也让你我独享一下。”
“你看这来来往往的人,哪来的独享?”